5216
9.0分
简介:
五號罈子是苦的隨後是齁得發膩的六號。以及黑乎乎的七號。一股子怪味的八號一直嘗到九號她緊鎖的眉頭就沒鬆開過反而越皺越深那個與白狐兒臉一樣身穿白衣的男人看似隨意背著大小兩隻布囊一隻藏槍桿一隻藏槍頭槍名梅子酒白衣人伸手覆在棺材上好像在自言自語「齊當國在領兵出征之前曾經給我寫過一封信說以後他萬一戰死了就讓我抽空回北涼看看在信上他還傻乎乎希望我能夠為北涼效力說做兄弟的沒有邁步過去的檻原薊州將軍袁庭山大柱國顧劍棠的女婿雁堡私騎的現任主人他與宋笠一起歸順了挾洶洶大勢北上的燕敕王趙炳卻和齊神策相見恨晚只不過兩人都與燕敕王世子殿下趙鑄關係一般」徐鳳年自嘲道「北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鬧了」宋洞明神采奕奕鋒芒畢露攤開手掌然後攥緊「天下歸屬盡在我北涼一念之間拓跋菩薩頗為無奈若說起先他還有把握強行破開刀勢那麼現在他就真的只能防守到底了恰如運轉遲鈍的大規模重步軍遇上了一支精銳輕騎不會輸但卻只有被動挨打的份他本該前往南朝西京廟堂參與軍國議事哪怕已經被摘掉北院大王的頭銜他依然是整座北莽王朝的定海神針草原騎兵對其那種近乎盲目的信任就像離陽朝廷之於顧劍棠無論先前廣陵道戰事如何不順甚至讓西楚復國在戰場上一度達到氣勢頂峰但只要顧劍棠沒有出手只要他和兩遼邊軍沒有動身那麼離陽就仍舊有十足底氣跟西楚叛軍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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